活着就挺好

孤岛(上)

不喜欢的千万别点进来,我怕,东哥保护我QAQ,为什么这几天一直不更新,清明联文写的头秃,加三次元工作,不催更哈,谢谢!

 

意识流,我们所创造的同人,给每个角色安排创造他们余生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开始?艺术,人生都不是孤岛,而是诞生在众生之间,因为我们远远不满足于眼前的苟且,如果你想等,就要等下去,如果你喜欢安静,其实就可以这样一直下去,一直这样,永远。

 

 

现实与苟且







昏暗的房间里,弥漫着烟酒的味道,厚重的窗帘在微风的作用下,轻微的摆动着,透露的些许亮光,床头的闹钟定时定点的响起声响,却被被窝里伸出的带着病态白的手臂一挥给摔下了柜子,挣扎的抽搐了两下,再也没了声响。

 

 






昏暗的房间里分不清时间,最后窝在被窝里的人实在左滚右滚没了耐性,终于从被窝里坐了起来,头发乱的像个鸡窝,乌黑的黑眼圈,脸上病态的白,瘦的根个竹竿似的,大号的睡衣套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。

 

 







许是睡蒙了,竹竿子,呸,秦霄贤坐在被窝里,等了几分钟才回神过来,习惯性挠了挠头,最后肚子是饿得咕噜咕噜叫这才慢悠悠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,顺便把摔在地上的闹钟残渣丢进了垃圾桶,顺便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新的,摆在了床头上。

 

 






晃晃悠悠的走到卫生间的时候,胃里难受的反应像是定时定点的来造访,秦霄贤趴在马桶旁又是一阵干呕,吐出来的东西少,勉强算还有些酒,以及胃酸,沉重的脑袋一想,昨天哪有什么进食,除了酒就是烟,一喝就是一宿,终于吐干净了,马桶一冲,这才起来放水洗脸刷牙。

 

 






镜子里的人,少白头,扎眼的白色混在黑色之中,此刻因着几日未曾打理,现在像枯草一般耷拉着,眉前的刘海都要盖过眼睛了,眼神光里也没有神彩,眼睛下乌黑的卡姿兰大眼袋同样显示着他的精神状态有多么的不好。

 






 

他,被停演了。这句话像是压倒秦霄贤的最后一根稻草,那场没演完的演出之后,这句话就一直盘桓在他的脑子里,最后和搭档分开后,手机直接被摔关机了,他也不想上网,无非是一片骂声,坐在沙发上一想就是一整夜,一整夜的没合眼,心里是难过还是有着其他的,秦霄贤自己都分不清楚,但是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,又是到了平常该出门赶场的时候了,可是现在他被停演了,没有演出。







 

凉水对皮肤的刺激让秦霄贤打了一哆嗦,但他没有停下来,心里甚至恨不得有人可以一桶一桶的把这冷水泼在自己身上,浇灭他如附骨之疽的念想,浇灭他对这个世界的恶念,可是没有。







用毛巾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,搓不掉的黑眼圈仍高高挂着,镜子里的自己仍旧颓废。秦霄贤慢慢悠悠的拿着电动牙刷挤了挤牙膏,听着口腔里牙刷高频率振动的声音,秦霄贤的思绪又飞远了。

 







小时候,家里忙着做生意,长姐又到了叛逆的时候,自然没人管着他,所以仗着没人管,从小就不听话,逃课打架是家常便饭,从小就瘦弱,十次打架九次都输,还有一次是别人让着他,后来爱和他一起玩的也不带上他的,因为带着他每次打架都输,虽然没人一起打架,逃课还是经常逃,无论是家长会还是学校的活动,他的父母从来都不会来,什么听话的孩子有奖励,他从来都不信,因为他甚至都没有和父母说话的时间,又怎么叫听话呢?

 







 

后来他刚念到初三,外出做生意的父母终于回来了,面对的却是老师和校长的对自家孩子的劝退协议,看着自己已经长到一米七的小儿子,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亏欠这孩子的太多,最后在父母的恳求下,秦霄贤还是念完了初三,

 

 






“旋儿,妈妈问问你,你以后想做些什么呢?”秦家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,对于她的小儿子她和丈夫实在是亏欠的太多,虽然不知道能否弥补自己孩子缺失的童年,但是她此时此刻的想法就是孩子想要什么,她都会努力的去争取。

 






 

“不知道。”彼时还是秦凯旋的他面对突然对自己殷切的父母,反倒有些不适应,但他心里明白,课本上都说了,父母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孩子最好的人,应该是吧,秦凯旋对于自己的未来,第一次有些迷茫。

 







 

后来,父亲带着他在哈尔滨的戏园子里听了他人生中第一场相声,也是改变他一生的命运的开始,那个时候,秦家爸爸第一次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专注的听着相声,第一次笑得那么的开心,第一次眼神里没有戒备,他也为自己的儿子找到了适合他的路。

 






 

 

其实父母的爱远比我们能够看到的要多得多。

 

 






 

把嘴里的牙膏沫给吐掉了,用清水涮了涮,这才晃悠的出了卫生间。客厅里的八宝和奶球的笼子都是空的,这才想起,早些时间把奶球送到姐姐那去照顾了,至于八宝,送到了九华那儿放养了,也是照自己这样,也不知道是自己先饿死还是八宝和奶球先饿死。

 

 





 

冰箱里除了啤酒就剩下几棵焉了吧唧的叶子菜,随手就被秦霄贤丢进了垃圾桶,常年吃外卖的他哪还备着什么新鲜菜,再看看冷藏的,只剩下几袋还没开封的速冻饺子,也顾不得嫌弃了,自己的胃已经饿得火烧火燎了,随手拿了个锅加点水就开火,不是没想过点外卖,只是,手机摔坏了之后也没出门换新的,自然也就没法点外卖了。

 

 







灶上开着火也能走神大概除了秦霄贤也没别人,当初在父母的帮助下,他进了戏曲学院学习相声,那个时候也算过的比较开心,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一起学着自己也感兴趣的东西,笑容和体贴的秦凯旋仿佛回来了,对自己的父母也温柔或者说更懂得体谅了,也让秦家的长辈觉得选择这条路是对的,起码孩子开心。

 







 

后来,进了德云社青年队,和一帮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小伙伴一起说相声,比起学校里仿佛又有些不一样,学校里枯燥乏陈的知识好像相声才是最适合自己的,越是如此,他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学相声的念头,即使身边的同伴越走越少,原来挤满人的后台也可以空空荡荡,原来叽叽喳喳的后台也可以鸦雀无声。





 

锅里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,水烧开了,秦霄贤这才回过神把饺子一骨碌的倒进了锅里,烧的滚烫的热水四处飞溅,烫的他一哆嗦,这才把神回过来,专心的煮着锅里的饺子,也不知道煮成什么样怎么才算熟透,捞了一个一口下去外面是熟了,里面还夹着冰,吐又不好吐,嚼着又冰冷,果然煮饭太难了,最后尝了三只饺子才算是勉勉强强熟透,出了锅也没剩下几个了。

 





 

坐在餐桌旁,盘子里还剩了几只饺子,一口下去汤汁烫的秦霄贤一哆嗦,又吐回了盘子,转个背去开了罐可乐,舌头这才被解救,以前给辫儿哥做三宝主持的时候,就被辫儿哥嘲笑过,一副五大三粗容易忘事儿的脾性,偏偏生了副娇弱的身体,低血糖猫舌头还吃不胖,秦霄贤那个时候还懵懵懂懂的被辫儿哥揉过脑袋,一脸懵逼,然后叛逆的性子你说啥我偏不,你让我弄一样的发型我偏不,然后下了演出就被辫儿哥查了作业,哭唧唧的模样被辫儿哥嘲笑了好久。

 

 





 

盘子里的饺子被消灭光了,可乐也见了底,秦霄贤也懒得收拾,就把锅和盘子筷子扔进了洗碗池就不管了,摊在沙发上,狠狠的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九香怎么样了,自己光棍一个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九香哥可不一样,嫂子和嘟嘟都得养活不是?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废物,秦霄贤东摸摸西摸摸,只在沙发角落里找到了只剩下外包装的烟,随手就扔垃圾桶了,不仅是烟,酒也没剩下啥了。

 






 

没了烟酒,秦霄贤更不想动了,横躺在沙发上,像极了要死不活的咸鱼,甚至翻身都不愿意,窗外的阳光格外的刺眼,室内仍是昏暗一片,当时这窗帘还是和九华一起选的,九华说他挑剔直接给他选了个深灰色的窗帘,结果这屋里啥都换了一遍,这窗帘到一直都在,茶几上摆的乐高是九华送的,餐桌上的套杯是九熙选的,酒柜里各种洋酒是九泰挑的,地上的粉嫩的地垫是二哥选的,而且是喝醉了非要抱着这张结账的那种,九良送了三哥版的冰箱贴也不知道哪定做的,孟哥作为队长送了几把定制的菜刀,吓的秦霄贤以为孟哥要拿他祭天。

 






 

这屋里满满的都是七队所有人的气息,秦霄贤捂着脸叹气,他这辈子都栽在德云社,或者说都栽在相声和这群兄弟手里了。

 





“叮咚~”门铃响了,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谁会来,秦霄贤揉了揉自己的脸,勉强看起来稍微精神一点,慢悠悠的去开门。

 






打开门,门外的光亮一瞬间让秦霄贤晃了眼,但并不讨厌,那光亮照在身上还有暖暖的感觉。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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